你可以看到东西,有一双眼睛。”
这个交易我是要做的,绝对要做的,我是需要看到东西,我失明了,失去了爱情,这并不是真爱,是幸运呢?还是不幸呢?我永远的也不知道。
刘守贵走了,我坐在家里,想着这一切,母亲一定是痛苦的,因为我失明了,母亲的痛苦和我是不一样的,她疼的是我的失眼,而我疼的是我的爱情。
我想着关于骨村的一切,似乎只有部分的记忆了,我真的要把一切都忘记了。
这一夜我睡得很踏实,夜里我梦到了,我去了骨村,在骨村的一个井边站着,那井是我发现的,在骨村的西边,蒿草的深处,看不到井,一直到你走到井边了,你才发现,那是井,井水满沿,很清,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水是天水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