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主子一脸阴沉的目光中,搭上九凤的手腕,仪泽便松了口气。
这大晚上的,这么紧张,还以为是要死了呢……
开口道:“这只是伤后经常会有的发烧,并无大碍,属下去熬些药,让公子服下就好了。”
莫河漠松了口气,叫了一个侍卫进来,让仪泽写药方,让那人去熬药。然后掀开九凤的衣服,让仪泽去看那些伤口。
作为一名大夫,仪泽对那包扎手法只有七个字的评价。“包的什么呀这是。”
莫河漠抽了抽嘴角,将九凤放下,然后把房里的药箱丢给仪泽。“你来。”
仪泽抱着药箱,感觉主子说那两个字的时候带着些挑衅跟不满,却不知道自己哪招惹主子了。
不过大夫的责任心大过了好奇心,就想了那么一瞬间,便打开药箱,拿着纱布伤药出来。
莫河漠在一旁看的很仔细,仔细到仪泽撒药的动作,撒药的多少,包扎时候的大概力度,还有纱布该怎么叠,怎么包。
仪泽觉得,自己主子怀疑自己要给九凤下毒。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九凤要是知道大晚上的,自己被两个大男人宽衣解带,然后围观着包扎,想死的心都有了……
漂亮的收尾,仪泽还等着主子夸自己呢。
谁知道莫河漠就对他挥了挥手,让他去看看药熬的怎么样了。
一边拉着被子给九凤盖住,一门心思全在九凤身上。
仪泽抽了抽嘴角,不觉有些伤心。心里凉凉一叹,退了出去。
“子洛,照顾城儿……”九凤迷迷糊糊的,睡不着,也起不来。
喃喃念着,头有些疼,脑子很乱,总感觉自己热的快死了。许多小时候受苦的记忆涌了上来,让脑袋更疼了许多。
这深冬半夜的,莫河漠只穿着单衣,身上冻的冰凉,九凤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,以减轻自己脑袋的疼痛。
莫河漠也索性钻进被子,将他抱在怀里,看着那潮红的脸颊,心里顿时激起一阵燥热,只能用内力压下去。
“子洛,照顾城儿……”
只听他不断说着让人照顾城儿,皱着眉头有些不悦,“我是能让你死在这吗?这么着急说遗言。”
莫河漠愤愤地想着,张嘴在那片刻不停的唇瓣上咬了下去,将那口中的话皆数咽了下去。
九凤呼吸不畅,在他怀中乱动,莫河漠伸手捏在他腰上,不轻不重地摩挲。被子滑了下去,莫河漠动情了,也懒得去管。
九凤脑子迷迷瞪瞪的,身上反应不加压制,在莫河漠撩拨下很快就有了反应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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