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放,他的话有足够的力量和份量。
此时,我明白了元朵的哭泣里包含的意思,虽然秋彤本来就没事,但往往一起冤屈被洗清之后,还是会有这种情结,这喜极而泣里蕴含着对清白者的祝贺,也包含着弱势群体的无奈和无力。
乌云散去,阳光照耀心头,我的无声流泪突然夹带了粗重的哽咽,我的哽咽里,带着对秋彤的无比疼怜,带着对恶势力的无比痛恨,带着驱除黑暗渴望光明的无比渴盼。
良久,我捡起手机,靠着座位做好,对元朵说:“秋总现在在哪里?”
我的声音出奇的安静和平静。
“哥,你终于说话了。”元朵说,“秋姐现在在办公室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