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陶的手向后伸,一荷包银子递给小姑娘,买走了他怀中所有的花。
走累的我步子渐渐慢下来,他俯身说:“我背你,想与爱妃共白头。”皑皑白雪一双脚印却承载着两个人的承诺。
路的尽头上了一侧跟随的马车,陶陶放在我手心一杯热茶,我调皮的折下一片梅花放他杯中,看了我一眼,没有过多计较,只是放下了杯子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“爱妃挑战嗜洁的夫君?”
“什么啊!这叫寒梅煮雪,好吧,以茶代雪。”
“寒梅红透暗香台,
只留余香何人采,
踏雪而来,廊前徘徊,
拂去潦潦一身白。”
“咳,”皇上轻咳制止,“爱妃,我觉得歌词还是唱出来比较好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歌词?难道?”
“诶,别再胡言乱语。”说什么几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