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出笑了笑:“姑娘过谦,姑娘前半段曲子与白某一样,白某却是能听出曲子之中姑娘融入的情感的,后面段姑娘改了,白某却却得比之前要妙,更是佩服姑娘豁达。”
曲未晚笑了笑,白出这般夸,她倒是没有反驳,之后两人相谈甚欢,与琴艺一道曲未晚并不算出众,很多时候都是白出一个人在说,曲未晚偶尔附和两句,说出自己不同的观点。到后来两人说完之后,便在院子里弹了起来。
白出看着曲未晚面前的琴,觉得过于粗糙了些,仔细听过去,还有些杂音,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。
曲未晚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,笑了笑道:“白先生可莫要嫌弃我这琴,我也只是无事之时弹上一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