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恶的人,找着那点卑微的借囗,撕扯开你的心脏,仍觉不够。
——前言
能梦到的,便是白头。
梦不到的,便是现实
陈言,
我梦到了,
也认了这现实。
灯火微明,有风掀起纱帘,午夜十二点,钟声响起,脚步停在床旁,刀刃锋利,慢慢靠近她的脖颈。
有微弱的呼吸声,伴着他的心跳声,充斥在耳畔。可能,他一用力,她便,再不会醒来,永远沉在梦里,那会是他的馈赠。
动手?
手机铃声适时响起,手一松,那刀掉在地上,发出的声响,惊扰夜的宁静。
电话是靳䎏打的,苏为安在y国,没见到他,心里不安。也是,他手段阴暗,犯不着与他合作。
他是怎么想开的呢?
上次,发了疯,想护住她。
后来,发现,泞泞的死,该与她有关。她母亲替她背了锅,死状惨烈。在卫生间梳洗,计划着未来的人,活活被自己爱的人,送入地狱。
被发现时,那手上,还带着未干涸的血迹,眼眸微睁,望着酒店门的方向。布满皱纹的脸上,有泪痕滑落,手紧攥的戒指,在她死后八年,回到她的墓前。
那男人,带着愧疚,葬在她的身旁,那戒指,随他入葬。他将遗产安排得极好,剩下的一半,归他的子女。
子女?
他到死,都不肯认她,却将遗产赠予她,愧疚吗?
她是怨的,却将那戒指放回母亲墓旁,献上紫色虞美人。
妄赠情深。
谁都在贪,她贪陈言,却忘了,年少的错误,困住她一生。
见过心理医生,试过催眠,终于遗忘。
那药的剂量,是否,与她无关?
无人可知。
那年的午后,她撞上他的胸膛,见过他的模样,爱意在萌芽。也是那个午后,她与伙伴玩耍,没有医护人员的看管,谁将药的剂量,妄自加大?
那个城市的医院,在当年,特别落后。她们又都是医护人员的子女,因为忙碌,那药,剂量被谁加大,无人可知。
事后,母亲被开除,她的心上,自此有了阴影。
再回顾那个午后,或者,是那个护士姐姐,给她们糖,支开她们,加大药的剂量。
她忘了,他却不肯忘。
他要她死,却不肯,多查下。
原来,莫须有的罪名,也可以,压的人喘不过气。
还好,她忘了。
“怎么,陈少,查清楚了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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